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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暗流涌动(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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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昱霖说着,颇有点劫后余生的意思。

“是不是?”他碰楼敬的手臂,让他说。

楼敬若有所思,看了他一眼,说:“我觉得这件事有点不对。”

蒋昱霖皱眉,立马追问:“哪里不对?”

楼敬摇头:“说不上来,就是觉得不对。”

“……总感觉SY的人撤的有点快,好像另有所图。”

浔鸢听到这话,眼眸轻晃,她抬眼漫不经心地朝他看过去,眸光里饶有兴致。

蒋昱霖回想在国外的经过,没觉得有哪里不对。

“不是挺正常的吗?SY集团的人眼见没有希望,自然就撤走。”

楼敬没有说话,还在思考,他也说不上哪里不对,就是直觉不对,好像被人牵着鼻子走。

“浔浔,你怎么看?”

蒋昱霖把问题抛给浔鸢,想听她的看法,他可是知道浔鸢不简单的。

浔鸢今夜格外安静,除却刚才朝楼敬看去的那一个眼神,从始至终,不发一言。

直到蒋昱霖问他,她身子动了动,换一个姿势坐好,目光含着笑,话语随意:“没经历,不谈。”

蒋昱霖不满意她这样敷衍的回答,再问:“给个看法啊。”

浔鸢目光看向他,眸光散漫,里面好像有他看不懂的东西,她反问一句:“确定问我?”

“确定。”他肯定,有什么可不确定的。

“不后悔?”浔鸢再问。

蒋昱霖觉得莫名:“不后悔。”

浔鸢语气淡淡:“据我所知,SY集团从来不做无用功,它这次抢蒋家在国外的合作商一定有原因。”

SY集团的确是从来不做无用功的,不过是声东击西,抢蒋氏在国外合作的设计公司和销售渠道只是幌子,故意放出的消息引人注目,而后暗度陈仓,真正的目的是在缅甸的原料供货商。

楼敬本来低着的头抬起,视线直直地看向浔鸢。

蒋昱霖听到浔鸢的话,疑问:“那它的原因是什么呢?”

浔鸢和楼敬的视线对上,她淡淡的笑了笑,眼里的情绪只有笑意。

她移开视线,看着蒋昱霖笑的从容:“这你就应该去问SY集团的人。”

她怼蒋昱霖一句,问她她也不知道呢,知道也不能说啊,逮着她问有什么用。

云棠这时候从包房的门口进来,脚步走的有些僵硬。

浔鸢笑着看她,调侃道:“怎么回事儿呀,云二小姐。”

怎么一副慌乱地模样呢,像是看到什么惊恐的东西。

云棠没说话,细看下,眼神都带些飘忽不定,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挨着浔鸢,指了指身后的方向。

浔鸢和蒋昱霖几人视线都看向她指的方向,是包房进门的位置。

几息之后,太子爷一身正装西服出现在面前,纯黑的西服,上衣布料颜色似乎更暗沉一些,他走近,湿漉漉的一片深色痕迹。

浔鸢抬眼,视线从他西服上的深痕掠过,眼皮往上撩,看到太子爷英朗清艳的脸,神色淡到极致,比南极的冰山还要冷,偏又不动声色,冷也不发怒,没人知道他是为何。

转眼,太子爷不发一语,扭头进卫生间,该是去处理泅湿的衣服,养尊处优的太子爷,他知道怎么清理吗?

她眼神看向云棠,眸光里带点不解和好笑。

“怎么回事儿?”她问。

蒋昱霖更是直白,直接问:“你干的?”

云棠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怎么可能是我,我刚到,哪来的机会洒他一身。”

“再说,我有那么不长眼吗,我洒自己身上也不可能洒他身上。”

云棠嘴巴像机关枪一样,说好多话,语气不善。

只是……

浔鸢注意到华点,“我有那么不长眼吗”,这话怎么听怎么有指代含义,配上她说话的语气,意有所指的意味蛮浓的。

她视线看着云棠,压低声音问:“那是谁不长眼?”

蒋昱霖和楼敬目光先是看向浔鸢,然后又齐齐看云棠,都挺期待,一群人,蛮八卦。

云棠也不瞒着,说的蛮直接:“叶文茵。”

这个名字一出,四周环境都安静一瞬,蒋昱霖和楼敬眼角余光都悄悄地看浔鸢,揣摩她的心思。

浔鸢眼波都没动一动,面色如常,清清淡淡的脸庞,嘴角上扬的弧度都没变。

她笑一笑,语气闲散带笑:“看我做什么?听棠棠讲啊。”

云棠喝口水,润一润嗓子,“我上来的时候见到叶文茵从一包房里出来,手里还端着杯果汁,喝了一半,恰好碰到太子爷经过,那女人上去打招呼,果汁洒太子爷身上了。”

楼敬:“没了?”

云棠点头:“没了啊。”

“我就看到这点,太子爷回头看我一眼,那眼神,冷淡到骨子里,我就上来了。”

太子爷分明就是不让人看的意思,也是,港城左家的掌权人,哪能让人看笑话,还是这种,沾上女人的。

“咚咚——”

门口传来敲门声,不知道是谁来,他们这一圈人来基本从不敲门的。

两声敲门音响过,有人推门进来,米白色连衣裙,亮面小皮鞋,头发柔顺地披散在脑后,青春女大的模样。

那张脸,不是叶文茵是谁。

“左先生在吗?”

她环视包房里的几人,出声询问,视线看的是楼敬。

她知道,他们都不喜欢她,面上什么也不说,端着高高在上的姿态,实则一点都看不起她,不过又怎么样呢,和她也没什么关系。

楼敬默不作声看一眼浔鸢,女人眼睑低垂,半丝情绪不露。

搞不懂她在想什么,他言简意赅一句:“他在卫生间。”

叶文茵闻声走过去,卫生间的门虚掩着,并没有关严,她抬手敲了一下,没回应,她推门进去。

太子爷脱了西服外套,衬衣尾端的扣子也解开几颗,露出来一点肌肤纹理,腹肌的轮廓在濡湿的白衬衫下若隐若现,蓬勃有力,带着浓重的雄性气息。

他有蓬勃有力的硬件设施,仅看他身材,就能想到脱了衣服的男人是如何的fieress。

他沾湿手帕,抬手正在清理身上的污渍,听见推门声,眼皮都没动一动,高贵冷淡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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