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马甲系统组成了祗王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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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第 130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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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还亮着红灯的马路,静谧的月光对面,一个熟悉的身影挡住了他的去路。

一种强烈的威胁感扑面而来,鲁泽的剑瞬间化形而出。

反倒是祗王泠呀看上去不紧不慢的,「你果然来了,天白。」

「重要的事,你从来都是亲力亲为,所以你必然会出现在这里。」衹王天白推着眼镜,也是一副尽在掌握的样子,他身边再没有其他任何人,手上拿着一个和拉杰艾尔之锁一样大的书,不同的是,这本表面金属质感的封面带着如铜如金的颜色,看上去仿佛相当贵重似的。

「你也一样,不是吗?」祗王泠呀挥挥手,让鲁泽退下,把战场全然留给了他们,似乎不希望有任何外人插手到他们之间一样。唯有街对面不远处的商铺上有监控摄像头亮着红灯转到了他们的方向,电流攒动的声音在他们的五感中相当明显。

总监部那边的行动力和掌控力倒是不错,把信号系统全数用咒力系统替代,看来他们当中还是有不少特殊术式类的人才的。

「要面对你的话,那些孩子们可不是你的对手。」衹王天白看着这张熟悉的脸,那些相伴长大的记忆好像还在昨日,他们是怎么走到对立面的呢?

「虽然想要说让你交出手里的「锁」……但是,你也是不会听的吧。」衹王天白叹了口气,直视着对面的人,手里的书无风自动地飘了起来,「如果能只用言语来解决我们之间的问题,那战斗也便不会这样旷日持久。」

祗王泠呀一笑,抬手之间,拉杰艾尔之锁已经浮在身前,「正是如此,我也是相同的话。」

这话成了战斗开始的征兆。

红龙和白龙带着炽热和寒冷从书页中飞出,在空中发出震响的龙鸣,狠狠地撞在了一起,不同属性咒力的碰撞发出水火相撞的「滋滋」声,咒力撞击带来光亮彻底照亮了夜空,一时间甚至比月光还要亮。

泠呀手指一勾,地面的冰刺顺着马路的方向突向对面。天白在地面一踩,高温被直接压缩在地面之中,让水泥都软化了一般,和冰棱一顶,顿时地面上盈满了白色的蒸汽,浮动在小腿之下,让此处仿佛带上了几分仙境的感觉。

「银狼。」泠呀打了个响指,藏在蒸汽之中的是压低身体的银狼,纯白的毛色和汽融合在了一起,软嫩的肉垫踩在地面上不发出任何声音。

天白的手在空中一呼,红色的气焰凝成飞鸟,长长的尾羽拖在身后,「啁」的一声长鸣,飞鸟翅膀一扇,俯身加速冲刺而下,极快的速度带出了破空的声音。

长喙精准地刺入云雾之中。

暗处的一爪子勾起,扇在喙侧,「吼!」张开的嘴中露着狼齿,锋利地咬向飞鸟的脖颈。

身体还不到银狼一半大的鸟雀异常灵

活,被爪下羽毛的瞬间,也狠狠地啄向银狼的眼睛,两种使魔的伤处都未流血,而是流出能够被肉眼捕捉到的压缩成液的咒力。

没有恐惧和疼痛的使魔悍不畏死,根本没有在意彼此受伤的地方,马上便又撕咬在了一起。

雾气被它们的身姿带起,

模糊了视线,能见度瞬间变低,眼前的一切被迷雾所遮挡。

衹王天白的眼睛一利,身子一侧,能量波从他身边擦过,绑好的低马尾被甩了起来,眼镜被能量带起的风一掀,镜片在空中碎裂,掉落在天白身后。

脸颊侧留出的几缕头发被带着飘向旁边,露出了他脸上一道细细的疤痕,明明是年代久远的伤口,但疤痕看上去总是很新,仿佛是才留下来的一样。

「你真的很喜欢这一招。」衹王天白叹道,「我也不能总让它起效,不是吗。」

天白的手指点在书面上,手指一抬,带起了一条红色的丝线,随着衹王天白的一甩之间,红线「咻」的一声割断了眼前的雾气。

「叮」!

红线卡在了厚厚的冰面中,没有直接再切下去。但是肉眼可见,冰面之中,有红线在舞动着,一点一点深入着更远的地方。

冰冷的温度无法阻止它,甚至在其周围,融冰成水顺着红线的尾端滴落在雾气之中。

「刚才你说的话,我也原样还给你。」祗王泠呀手掌用力握拳,随着他的动作,身前的冰面突然被压紧,将红线绞在一起。

两人都不服输,在这个最直白的攻防中不断加码咒力,似乎抛弃了战略战术,只将彼此都拖入了这最简单的消耗之中。

突然,旁边的写字楼发出一声巨响,有什么东西被甩了出来,撞裂了墙面,直直冲着他们摔了过来。

泠呀和天白几乎是一样的表情,眼神一扫,默契的同时向两个方向后退。

就在他们离开原地的瞬间,只听「咚」的一声巨响,地面被砸出一个深坑,原本纠缠在一起的两方使魔被这样的重力所打散,雾气真空出一片圆处。

「唔……」一声闷哼从坑底传出,那种因为疼痛而无意识发出的呻|吟隐隐传来。

并不陌生。

衹王天白皱眉,两指一挥,面前的「所罗门王之锁」,无风自翻,一页竖起,红光冲天,和追来的攻击撞在了一起。

音爆声震动着,写字楼裂出细密的裂痕,玻璃镜子有节奏的震动着,陡然间「啪」的碎开,如雨一般尽数落下。

祗王泠呀反手一抬,雾气起推,冰面如一把巨大的伞,将玻璃雨挡在伞外。

坑里的人趁着这个时间也站了起来。

灰尘散去,里面果然不是一个陌生的面孔。他站起来,手上的鞭子不敢松,抬头就看到了不久之前才在黄昏馆看到过的人,「天白先生?!」

吉野顺平身上的衣服破了个大口子,从肩膀一直开到腰腹,但里面并没有流血的伤口,只有一长道浅浅的划痕,看上去应该是及时避开了一处致命伤。额前的刘海被切断了一节,看上去有些怪异。

顺着他的视线再向上,冰伞在挡开玻璃碴子之后被重击,伞面没有不是裂开,而更像是被直接切断成了几部分。

祗王泠呀的拳一松,固体冰伞瞬间散成冷气,皮肤可感的降温。

就连吉野顺平这样的咒术师都不由地搓了搓手臂。

但穿过冷雾重重落在地面的光|裸着半身的人却仿佛没有一丝感觉,在有些发白的雾气衬托下,他身上那些黑色的纹路更加深邃了,地面上被他的落地砸出了蛛网纹,可见其力量。

只是这人的拳头上的肉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被紧紧地勒入血肉之中,甚至还在隐隐的

移动着,只余有刺尖穿|插在外极其明显,顺着这伤口流出的不是血液,而是带着荆棘的细铁索,它沿着身体上黑色的咒纹一寸一寸地割开皮肉,却又持续被超强的治愈力黏合在一起,这就导致荆棘锁链仿佛就长在了身体中一样,看着就让人一阵感同身受的疼痛。、

而被这东西缠在身上的本人却仿佛毫无所觉。

「悠仁,不,

现在是两面宿傩了吧。」衹王天白平淡地说道,看起来对现在的情况并不意外,半点看不出惊讶的情绪。

——而其实,有栖川桥很意外。

搞咩啊!

虎杖悠仁和吉野顺平明明也已经被他安排明白了。他们两个应该先等待总监部的支援来接手伤员,然后再赶往地铁站。他们会在路上和伏黑惠、碓冰愁生以及莲城焰椎真他们相遇,然后有栖川桥会根据地铁站内的情况来决定是否要拉扯住他们前进的脚步。

结果等来他们的不是碓冰愁生和莲城焰椎真的马甲卡,而是这边衹王对立双星的马甲卡吗?

虽然都是马甲卡,但差别是不是太大了一点。

泠呀扫了这边一眼,没有再出手争斗,仿佛他并不希望自己和天白对决被一个外人打扰一样。

其实只是有栖川桥提起了高度警惕,暂时放下了内耗演戏而已。

在剧本上倒也说得过去,祗王泠呀原本就是这样一个难以看透的人,至少在并不熟悉他的外人看来,这样事情做出来也绝不会o。

「没想到你真的还活着啊,天白。」两面宿傩看着衹王天白的眼神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和残忍,看上去随时要把天白撕裂一般,「看来你那时候的实验,很成功不是吗?」

——真是最难搞的情况。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有栖川桥用着衹王天白的马甲卡谨慎地和两面宿傩拉扯,是因为他那时并没有整理出体衹王天白所带来的数据流,所以尚未完全理清楚天白和两面宿傩的关系,所以才会感到头痛。

而现在,有栖川桥整理出了那些数据流,也捋清楚了那些过去,只觉得……

更加头痛了!

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马甲卡独立子系统操作的时候是比较单纯的,他们会不自觉按照背景故事当中的走向完善自己的路径,但不同世界带来的错位会让一些操作显得非常……诡异。

比如衹王天白一饰两角,甚至非常投入地男扮女装。

当然,也包括了正常的社交活动。

似乎和两面宿傩的合作也远远不能称得上是「正常的社交活动」。

看着衹王天白的神色,两面宿傩眼睛一眯,「你变得不一样了啊,天白。」

听到「改变」这样的词,有栖川桥的毛都要炸起来了,拿捏那数据流中有些放飞的衹王天白实在是太困难了,他调整着状态,沉浸到角色当中,刻意拖了两秒的时间,才平静回应道:「我倒觉得我从来没有变过。」

「那就是说,这才是真正的你?」两面宿傩眉毛一挑,明明是和虎杖悠仁一样的脸,但却和虎杖悠完全不同。

这个身体自如得就像是他原本的身体一样。

能够天然诞生出这样一个受肉的概率是多少?

无限接近于零吧。

衹王天白上下打量了几眼,拉扯着话题掌控在自己手上,「悠仁简直就像是为你量身打造的一身衣服。」

太贴合了。

能够压制住两面宿傩,但是当两面宿傩的意识上浮的时候,也可以利用这个身体最大限度地发挥出已恢复的实力。

「「量身打造」?天白先生,这是什么意思?」吉野顺平从坑中爬出来,听

到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祗王泠呀接了话,决不能让存在感完全消失,他只是没有在战斗了,并不是消失了,排面怎么能撤掉,必须要有意无意表现出他和衹王天白的默契,「虎杖悠仁恐怕不是天然诞生的,而是有人故意引导了他的降生,甚至撰写了他的身体信息,为的就是能够让两面宿傩有一个足够适应的身体。」

「等等!可是这样的话……愁生明明说,悠仁吞食手指是意外——

」顺平赶忙争辩了一句,如果虎杖悠仁的身体是为了适应两面宿傩而诞生的,那么必然会因为不是意外的事件而接触吞食手指才对。

衹王泠呀冷笑一声,看着左侧的天白那面无表情的脸,破有些意味深长,「当然不是意外,那样重要的封印物,怎么可能轻易出现在一个普通的学校当中、怎么会恰好出现在虎杖悠仁身边熟悉的人手里、又怎么会恰巧又让可以保住他不被执行死刑的五条悟在那个时间遇上这件事并插手进来。「戒之手」的小鬼,这个世界上可没有意外和巧合,一切都走在既定的轨道上,从来不偏不倚。」他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样,深吸了一口气,视线挪开,「你根本不知道自己走的路是不是自己选择的,太天真了啊,小孩子。」

吉野顺平好像领悟到了什么,有些一闪而过的灵感,但却没能被及时抓住。

两面宿傩并不理会他们之间那些暗示来往,不是不能理解,只是不在意,「这个小鬼确实很有意思,但我已经发现了更有意思的人,比起借来的身体,还是自己原本的身体最好用,不是吗?活了一千多年的「人类」,衹王天白。」

在场只有吉野顺平其实并不知道衹王天白是字面意义上的活了一千多年,偶听提起也一直都理解为他和所有的「戒之手」一样,通过轮回来进行延续。

字面意义上的活过一千年……那应该不能被定义为一般意义上的「人类」了吧。

顺平感觉到惊讶。

但也只是惊讶,对于一个最开始就充满了神秘与强大的人来说,好像再加上什么奇特的设定也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情。

「但你那二十个指头,恐怕不足以构成你的身体吧。」衹王天白的手放在所罗门王之锁的封面上,「你的其他部分我记得,已经连一点灰都不剩了,不是吗。」

「拜你所赐。」两面宿傩眼睛发红,带着一种嗜血的杀意刺向祗王天白,下一秒,宿傩的拳头已经近到了眼前。

「天白先生!」顺***应过来的时候,对冲带来的能量波已经撞得他一闪。

所罗门王之锁挡在身前,抵御着两面宿傩暴起的攻击,「还不过半数的手指力量,你真的觉得现在对我就有胜算吗?」他的发绳被乱飞的能量割断,半长的头发被吹在身后剧烈地飘动着,手腕上不察被划出一个口子来,还不等流血,就见伤口里爬出躁动的黑色小手,细密地将伤口拉合,重新平静成普通的皮肤,一点痕迹都未曾留下。

「一千年前我就能杀了你,难道我现在会做不到吗?」衹王天白抬眼,沉淀着暗沉的光几乎压成竖瞳的眼睛毫不畏惧地对上了两面宿傩的。

对方眼下的纹路绘成第二双眼睛,四目仿佛都在撕扯着眼前的人,「是你背叛了我。」

「「背叛」建立在「信任」的基础上,你真的觉得我们之间真的有这种东西可言吗?」衹王天白表现得像一个用了就扔的渣男一样——事实上这个比喻虽然不恰当,但也不能说完全不对,他卸力将两面宿傩拖到眼前来,在宿傩身下错位的所罗门王之锁展开,书页中被抽出一把钝剑,没有开刃却极厚重。

这样近的距离,让人来不及躲避,祗王天白的咒力瞬间充满了剑身之中,只有五根手指的力量,两面宿傩尚

不是现在衹王天白的对手。

一股巨大的力量打击在腹部,两面宿傩在飞出去的同时感觉到身体内的「解缚」被一阵搅动,这股带着咒灵和衹王双重力量的咒力刺激到了「戒之手」的力量本能,荆棘锁链开始更加用力地缩紧着,想要将两面宿傩的手指压在一起,尽力和这个身体的力量隔绝开来。

这便让虎杖悠仁的意识逐渐有了浮动。

两面宿傩意识到了受肉身体的挣扎,但精力却没有放在会被压制下去的意识上,他摸着腹部被攻击的部分,感受着那里

活跃的咒力,眼神当中充满了震惊,重新打量着刚才攻击他的人和攻击他的能力,数秒之后,他得出了一个肯定的结论,用不带一点疑问的语气说出了让有栖川桥毛骨悚然的话。

「你不是天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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