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楚楚动人（2/2）

斯诺伯爵盯着他，忽然大笑。

他的笑声已变了，变得豪迈爽朗，仰面大笑道：“好，好小子，想不到我这次还是没有唬住你，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这句话说出来，已无疑承认他就是空空儿。

邓獠忌淡淡道：“我嗅出了你的贼味。”

空空儿道：“我有贼味？”

邓獠忌道：“无论是大贼小贼，身上都有贼味的，你是偷王之王，贼中之贼，那味道自然更重，何况……”

空空儿抢着问道：“何况怎么样？”

邓獠忌道：“我就算已醉得不省人事，除了你这种做小偷做惯了的人之外，别人还休想能溜到我屋里来，偷我的衣服。”

他衣服本来是放在床头的，现在却已踪影不见。

空空儿笑道：“我只不过替你找个理由，让你好一直赖在被窝里，谁想要你那几件破衣服？”

邓獠忌道：“你当然也不想要我的脑袋？”

空空儿道：“你的脑袋太大，带在身上嫌重，放在家里又占地方。”

邓獠忌道：“你想要什么？”

空空儿道：“想看看你。”

邓獠忌道：“你还没有看够？”

空空儿道：“你若以为我要看你，你搞错了，我只要看你一眼，就倒足了胃口。”

邓獠忌道：“是谁想看我？”

空空儿道：“斯诺伯爵。”

邓獠忌道：“真的斯诺伯爵？”

空空儿点点头，道：“他想看看你这个红嘴白牙的怪物，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究竟有多厉害？”

邓獠忌道：“他自己为什么不来？”

空空儿道：“他已经来了。”

邓獠忌道：“就在这屋子里？”

空空儿道：“就在这屋子里，只看你能不能认得出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