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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苛捐杂税(二)(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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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伯,您这有没有重一些的武器?”

“在院子里,你来看看,你是打算给谁买?”

“我用!”

中年男人闻言顿了顿,还是领她去了院子里。

院子很大,院子里看样子有人习武,墙边有石锁,有无数个铁环,还有铁木。

铁环这玩意儿温暖也用过,铁木是锻炼手腕力量和腰肌力量的。

如果自身不敏捷,很容易被伤到。

李长青看到妹妹去了院子里,忙放下手中长枪,跟着去了院子。

他也看到了石锁,不由走过去,拎了一个小的,不费力就拎了起来,并轻松举过肩。

李长青又拎起第二个,就有些吃力了,拎到腰部就放下了。

这时候青年男子也走了进来,站在一旁没说话。

“小。。弟,你来拎拎试一下。”

李长青招呼温暖,温暖看三哥那样,她真不想打击他。

明知道自己力气大,还让自己试试。

温暖走过去,双手各抓一个最大的石锁。

轻飘飘的拎起来,并举过肩,又扔高了接住。

那感觉真不像是扔的石锁,感觉好像是扔的前世的泡沫。

温暖这一下子把中年男人和青年男子惊呆了。

没想到这瘦瘦小小的小男孩这么大力气。

“小哥儿,我姓古,别人都叫我古铁匠,这孩子是我儿子古敬才。”

“古伯伯好,古哥哥好。”

“两位小哥从哪里来?噢噢,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看小哥身有神力,就想让小儿和你交个朋友。”

“我们是乌永镇兴隆屯人,这是我三哥李长青,我叫温暖。”

“呵呵,我和我儿子相依为命,在这里打了十多年铁了。

长青,温暖两位小哥今天想要什么武器尽管说,我绝不多挣你们一文钱。”

“多谢老伯了,三哥你挑好了吗?你还要不要弓?一并买了吧?”

李长青把他挑好的长枪从屋里拿出来,让温暖看。

古铁匠看到李长青拎石锁,估约了他的力量,给他拿了一张适合他用的弓。

李长青接过,用力一拉,如果适合他用。

李长青喜不自禁,“小。。弟,你不买吗?”

“买,古老伯,你这有重的兵器吗?”

“有,有一对狼牙棒,你看看你用着合不合适?”

古铁匠把温暖领到南墙根,温暖这才看到这里有一对狼牙棒,被杂草盖住,已经锈迹斑斑。

一看就知道扔这里很久了。温暖走向前,古敬才忙跑过来递给温暖两块布巾。

温暖没有接,狼牙棒通体发黑,棒柄也没有装饰。

温暖轻轻的拎出来,摆了一个姿势,挥舞起来。

挥舞出来的风让古敬才和李长青不自觉的往后退,风吹脸上生疼。

温暖收住招势,把狼牙棒放地上:“老伯,我就要它吧!如果两根并一根更好。”

“这个,温暖小哥,你如果不急用,我和小儿可以为你再把它打造一下。”

“哦?需要多少时间?”

“这个狼牙棒的铁不是一般的铁,比较硬,需要三个月。”

“好,三个月后我来取,柄一米,棒头要三十。古老伯,需要多少银子?”

“长青小哥的枪和弓给十五两吧,我再赠小哥箭筒和箭矢。

你这个要五十两,不知道小哥?”

“好!”温暖痛快的拿出六十五两银子递给古铁匠。

“好!小哥痛快我也痛快!我还有一块坤铁,我不收小哥的费用,我给你炼狼头上!”

“多谢古老伯,那我们就告辞了。”

李长青没想到自己的长枪和弓就花了十五两。

心里不安极了,这要让娘知道了,非打死他不可。

可是让他放下枪说不要,他又不舍得。

“三哥?咋了?怎么不走了?”

“小妹,娘不让我花你的钱,让娘知道了非骂我不可。”

“三哥,我借给你的,你以后有钱了记得还我。”

“好!等哥有钱了一定还你!”

两个人边走边说,身后的古敬才有些结巴的说:“爹,你。。。我刚刚没听错吧?他叫她小妹?那小子是女孩?

还是,还是他的名字叫小没?枚?”

温暖和李长青找到李长亮的时候,李长亮早已经把兔子卖完等着了。

腊月里本来食物就缺乏,有点儿条件的都想过年招待亲朋的时候多几道菜。

“大哥,等好久了吧?走,那边有个馄饨摊,可好吃了,你吃完再走,我和三哥都吃过了。”

李长亮瞪向李长青,李长青没敢抬头。

“小。。我不饿,我吃过了,你大嫂给我塞了一个馍。快走吧,回去晚了娘该担心了。”

“好吧,大哥,我们去粮铺看看吧?”

李长亮是真不舍得刚到手的钱。

家里卖草药的钱盖房子都用了,仅剩下的又交了各种税。

家里的存钱不多了,再花明年柱儿的束修就没有着落了。

“走吧!大哥,放心吧,咱家里还有兔子呢!”

李长亮的眉毛伸展开了,是啊,家里还有很多兔子呢。

又有十多只母兔要生小兔子了,那些都是钱。

“好!走!去粮铺!”

李长青暗暗的朝温暖竖大拇指。

大哥从小就是父亲般的存在,除了母亲,没人敢违悖他的话,只有温暖,敢和大哥这么说话。

到了粮铺,问了问价格,竟然比镇上还贵个一两文。

温暖看到有黄豆,不由问:“这豆子怎么卖?”

“什么?噢,你说的这菽啊,四文一斤。”

“哎,哎,暖儿,这个咱家里有。”

“种了吗?”

“种了,种了,你是没注意。”

李长贵不让温暖再到处看,让她上了车,赶着车就往外走。

走到城门口,果然没再收税。

三个人坐了一阵车,就都下地跟着马车走。

太冷了,走走路还晚和。李长贵担忧的说:“自入冬以来,就下了一场雪。

这不是好兆头,我听村头四爷爷说,冬雪贵如油,不是鱼伸腿,就是石头山上流。”

“大哥,这什么意思?”

“不是旱,就是涝,旱的河里没了水,鱼都死了,就是涝,山上的土,石头都流到山沟里。”

温暖明白了,就是泥石流。她不就是因为流石流被石头砸到这里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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