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1章 交手（一）（2/2）

既然这是一个以人类为主导的王朝，而妖魔鬼魅之类的东西向来都是边缘化的存在，那么此时此刻，这个浑身缭绕着滚滚黑雾、散发着令人胆寒气息的恐怖存在，竟堂而皇之地出现在这繁华热闹的大街之上，实在是不合常理，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原本的街道上，热闹非凡，人来人往，叫卖声此起彼伏，卖包子的小贩大声吆喝着自家包子的美味，卖绸缎的商人热情地向顾客展示着精美的布料，谈笑声不绝于耳，处处洋溢着生活的气息。然而，随着这怪物的突兀出现，一切都在瞬间发生了改变。空气仿佛瞬间凝固，温度骤降，仿佛寒冬腊月的冷风突然袭来，一股无形的压迫感扑面而来，让人喘不过气来。人们先是一愣，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紧接着惊恐地瞪大双眼，瞳孔急剧收缩，脸上写满了恐惧与绝望。紧接着，人群开始四散奔逃，尖叫声、呼喊声交织在一起，有的人慌乱中摔倒在地，被人群踩踏，有的人呼喊着亲人的名字，四处寻找着失散的家人，街道上顿时乱作一团，一片狼藉，原本繁华的景象瞬间化为乌有。

在苏禅看来，这种不被主流所接受，从根本上来说并非真正主导世界的力量，换一种说法，也就是在人道洪流之外，鬼魅妖邪本应蜷缩于黑暗的角落，不见天日。它们通常会在阴暗潮湿的洞穴、荒废已久的废弃古宅里隐匿身形，那些洞穴中弥漫着一股腐臭的气味，墙壁上爬满了不知名的虫子，古宅中布满了灰尘和蜘蛛网，阴森恐怖。它们靠着吸食人类的恐惧情绪，或是汲取天地间的负面气息勉强存活。可如今，这怪物竟如此大张旗鼓地出现在众人面前，其所图谋之事，绝对不简单，背后定然隐藏着巨大的阴谋……它那缭绕的黑雾中，似乎隐隐有诡异的光芒闪烁，仿佛在酝酿着一场可怕的灾难。

不过，这些纷繁复杂的猜测与考量，对于此刻的苏禅来说，全然不是他需要关注的重点。他此刻的心中，唯有一个念头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火，越烧越旺。他的眼神坚定而锐利，仿佛能够穿透那浓稠如墨的黑雾，直接直视怪物的本体。他现在需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那便是亲自试探一番面前这个浑身被黑雾缭绕的高大身影究竟有几分实力。

他要凭借自己无畏的勇气和日益精进的实力，去探寻这个怪物的深浅，看看它到底拥有多大的能耐，是否足以成为威胁到他以及身边之人生命安全的巨大隐患。他深吸一口气，缓缓握紧手中的利刃，感受着利刃传来的冰冷触感，仿佛那是他勇气的源泉，随后，他迈出坚定的步伐，朝着那神秘而恐怖的黑雾怪走去，身影在混乱的街道中显得格外决然。

至于苏禅是否会担心被面前这强大的对手一击直接打败打伤，这念头在他心中连一丝涟漪都未曾泛起。于他而言，武者的热血犹如汹涌燃烧的熊熊烈火，一旦决意出手，便只剩勇往直前的果敢，绝无退缩与畏惧的可能，更不会瞻前顾后，被那些莫须有的担忧牢牢束缚住手脚。倘若在战斗之时，事事都要权衡利弊，每一步都谨小慎微地谋定而后动，畏首畏尾，瞻前顾后，那又怎配称得上是真正的练武之人？至少，在苏禅构建的认知体系里，自己决然不是这等怯懦之辈。

他练武的时长仅仅只有一个月，然而这一个月里，苏禅几乎是将自己的全部身心毫无保留地投入其中。那份专注与执着，堪称苦心孤诣，已然达到了废寝忘食的忘我境界。每日破晓时分，晨曦还未完全驱散夜幕的阴霾，苏禅便已伫立在庭院之中，单薄的身影在熹微的晨光里显得格外坚定。他挥汗如雨，一遍又一遍机械而又专注地重复着拳法的招式，从最初的生硬与笨拙，到逐渐流畅与熟练，每一个抬手、每一次出拳，他都竭尽全力，力求做到尽善尽美，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蕴含着他对武学的无限热忱与追求。

待至夜晚，万籁俱寂，整个世界仿佛都陷入了沉睡，唯有苏禅的房间还透出一丝昏黄黯淡的灯光。他仍端坐在桌前，在那微弱的灯光下，全神贯注地揣摩着武学典籍中的精妙要义。他时而眉头紧锁，时而若有所思，口中念念有词，声音虽低却充满了坚定与渴望，眼中闪烁着对武学炽热的探寻之光，仿佛那泛黄的书页中藏着打开武学殿堂大门的钥匙，而他正努力地将其寻觅。在这般如痴如醉的修炼状态下，有时候他一天所取得的进步，相较于寻常人耗费一年光阴的收获还要显着，真可谓勇猛精进，一日千里。

在这种全身心投入的修炼状态下，苏禅整个人如同经历了一场脱胎换骨的洗礼。这其中，《牛魔大力拳》和《虎魔炼骨拳》这两门拳法发挥了至关重要的神异作用。要知道，卧牛村的陈二，原本不过是一个在乡野间懵懂无知、毫无武学根基的普通小子，仅仅练习了三四个月这两门拳法，竟能一举击败经验丰富的杜午阳，成为令人瞩目的武道好手。这一鲜明的事实，足以彰显这两门拳法蕴含着何等惊人的威力与神奇之处。苏禅在修炼这两门拳法时，每一次出拳，都仿佛能听见体内气血翻涌的声音，一股汹涌澎湃的力量自丹田处奔涌而出，流转全身。他感觉自己仿佛化身为力大无穷、威风凛凛的牛魔，又似坚韧不拔、勇往直前的虎魔，拳风呼啸而过，带起阵阵劲风，气势磅礴，仿佛能撕裂周遭的空气，在静谧的空间中留下一道道无形的拳影。

再者，苏禅身体内那神秘的金色种子，从最初的一颗微小种子开始，悄然生根发芽，慢慢长成了嫩绿的嫩芽小株。在这个奇妙的过程中，苏禅虽未曾刻意去计算时间的流逝与种子的变化，但他能真切且深刻地感受到，有海量的生命能量如同滔滔不绝的汹涌潮水，源源不断地涌入到他的身体之内。这些能量温暖而又强大，仿佛带着生命最原始的力量，不断地滋养着他的体魄。在高强度的修炼过程中，他一边承受着身体极度的疲惫，肌肉酸痛，汗水湿透衣衫，可另一边，这些神奇的能量又迅速地帮他恢复精力，修复着身体的损耗。正因如此，他的身体才得以在短短一月的时间里，发生了这般翻天覆地的惊人变化。曾经略显单薄瘦弱的身躯，如今已变得结实强壮，肌肉线条分明，充满了力量感。举手投足间，都自然而然地散发着一股令人敬畏的强大气场，仿佛他已不再是那个初出茅庐的少年，而是一位久经沙场的武者。他的皮肤也变得更加坚韧，隐隐透着一种健康而又充满活力的光泽，宛如被岁月打磨过的璞玉，散发出独特的魅力。

从这些方面来看，苏禅虽然习武仅仅一月，但无论是考量他如今的身体强度，还是评估他在武学造诣上的深厚程度，说他已修炼了半年、一年，甚至数年，都绝非夸张之词。他已然彻底告别了当初那个初来乍到、懵懂无知的青涩少年，在武学这条充满挑战与未知的道路上，坚定地迈出了坚实且深远的步伐，成为了一名真正意义上的修行者，不断向着武学的更高境界奋勇攀登。

而一个人，在这样一段全身心沉浸于武学修炼的岁月里，其实发生的最为深刻、最为关键的改变并非身体，而是一个人的心灵。一个人的内心想法，一直以来都与他的认知紧密相连，二者犹如共生的藤蔓，相互交织，相互影响。并且，内心状态与身体状态、个人实力也有着千丝万缕、密不可分的莫大关联。曾经的苏禅，初入这个陌生而又充满未知的世界，心中满是迷茫与彷徨，对未来的道路一片模糊，不确定性如同浓重的迷雾，将他紧紧笼罩。内心时常被恐惧与不安所占据，面对未知的挑战与困难，总是不自觉地想要逃避，如同惊弓之鸟。

然而，随着这一个月如痴如醉、全身心投入的修炼，随着身体的逐渐强壮，力量感在体内不断充盈，随着对武学的不断深入领悟，他的内心也在潜移默化中悄然发生着翻天覆地的改变。如今的他，眼神中已然多了一份坚定不移的自信与从容，面对困难与挑战，不再是往昔那般怯懦地逃避与退缩，而是充满了勇往直前、披荆斩棘的无畏勇气。他的认知也在持续不断地拓展与深化，不再仅仅局限于眼前狭小的一方天地，而是开始站在更高的视角，深入思考武学的真谛与奥义，思索自己在这个广袤世界中的位置与肩负的使命。他的心灵，在武学日复一日的磨砺与锤炼下，变得愈发坚韧不拔，宛如经过千锤百炼的钢铁，无论外界的风雨如何猛烈，都难以轻易将其撼动。

自苏禅决然踏入练武的征程，他的成长轨迹便如同一颗划破夜空的耀眼流星，夺目而震撼。其成长速度堪称世间传奇，实力恰似脱缰的野马，在无垠的草原上一路风驰电掣，狂飙突进，那迅猛的进步势头，足以令见者惊得合不拢嘴。回溯往昔，他不过是茫茫人海中一粒毫不起眼的尘埃，身形单薄瘦弱，仿佛春日里最纤细的柳枝，一阵微风便能将其轻易吹倒。彼时的他，周身毫无缚鸡之力，在生活的滔滔浪潮里，如同一片随波逐流的落叶，毫无方向与自主，平凡得如同田间最普通的一株野草，无人问津。

然而，仅仅在这短短一个月的时光里，他宛如浴火重生的不死凤凰，历经了无数次仿若炼狱般挥汗如雨的艰苦锤炼。每日清晨，当第一缕曙光还未完全驱散夜幕的阴霾，苏禅便已在那略显破旧的庭院中开启了一天的修炼。他赤着上身，古铜色的肌肤在微弱的晨光下闪烁着光芒，汗水如小溪般顺着他的脸颊、脖颈，不断流淌，浸湿了脚下的土地。他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那些刚劲有力的拳法招式，从最初的生涩与笨拙，到逐渐变得流畅自如，每一个动作的改进，都倾注了他无尽的心血与努力。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他的身体也在悄然发生着惊人的变化。原本瘦弱的身躯，如今肌肉线条分明，每一块肌肉都仿佛是精心雕琢的钢铁，蕴藏着无穷的力量。举手投足间，那股磅礴雄浑的力量如汹涌的潮水般喷薄而出，似乎只需轻轻一挥拳，便能轻而易举地将十个普通人瞬间碾成齑粉。这般脱胎换骨的蜕变，堪称奇迹，其进步速度之快，完全超越了常人所能理解与想象的范畴。在如此短暂的时间跨度内，实现了从平凡凡人到超凡武者的巨大跨越，这般天翻地覆的变化，即便是拥有钢铁般坚毅心脏的人，也难以在短时间内迅速适应个体与力量之间这般悬殊巨大的差距。

这就如同一个深陷贫困泥沼多年，苦苦挣扎求生的穷人。生活对于他而言，是一场永无尽头的苦难跋涉，每一天都被艰辛与绝望紧紧缠绕。破晓时分，当城市还在沉睡，他便迎着凛冽刺骨、如刀割般的寒风匆匆出门。他穿梭在街头巷尾，或是在嘈杂的集市中叫卖着微薄的货物，或是在尘土飞扬的工地里出卖着自己的体力，只为挣得那少得可怜、仅能勉强维持生计的收入。长时间的劳作让他身体疲惫不堪，每一寸肌肉都酸痛不已，心灵也被贫穷的阴霾深深笼罩，对金钱的概念仅仅停留在能够糊口的最基本层面，一分一毫都要掰成两半来精打细算地使用。然而，命运的齿轮却在不经意间陡然转动，命运之神宛如一位神秘的访客，意外地降临在他身旁，赐予了他一笔足以改写命运轨迹的巨额财富。这笔财富的数量之庞大，远远超出了他以往所有认知与想象的边界，就好像是一个在黑暗中徘徊已久的人，突然见到了天边那遥不可及却又无比璀璨的梦幻星辰。在这巨大的冲击之下，许多人往往会瞬间迷失自我，被金钱带来的欲望之火烧得头脑发昏。他们开始毫无节制、近乎疯狂地肆意挥霍这笔财富，走进豪华的珠宝店，眼睛都不眨一下便买下那些璀璨夺目、价值连城的珠宝首饰，每一件都闪耀着令人炫目的光芒；他们奔赴豪车展厅，毫不犹豫地订购那些价格高昂、象征着奢华与地位的豪车，随后驾驶着它们在城市中呼啸而过；他们购置起宽敞气派、装饰精美的别墅，仿佛要将过去所有缺失的物质享受一次性全部弥补回来。他们频繁出入高档豪华、灯红酒绿的场所，在那纸醉金迷的世界里尽情放纵自己，忘却了曾经的困苦与艰辛，变得极其膨胀，心态严重失衡，自觉高人一等，对周围的人颐指气使，往日那份质朴的谦逊与善良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彻底沉沦在金钱编织的虚幻漩涡中，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苏禅如今的状况亦是如此，他的个体实力在短短一个月内，如同搭载了无比强劲的火箭推进器，以一种近乎疯狂的态势呈直线蹿升。那个曾经普普通通、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仿佛在一场奇幻的梦境中，眨眼间便一跃成为拥有强大超凡力量的存在。若是换作在其他一些场合，面对这般突如其来、犹如汹涌海啸般的力量膨胀，绝大多数人很容易在此时陷入盲目无知的危险泥沼，变得目空一切、狂妄自大。他们可能会凭借着新获得的力量肆意妄为，在街头巷尾横冲直撞，将他人的尊严与权利视若无物，行事鲁莽冲动，完全被力量带来的快感冲昏了头脑，做出许多令人鄙夷、不齿的荒唐之事，成为众人唾弃的对象。

可苏禅却与这些人截然不同，又或者说，武道这一获取超凡力量的独特途径，本就有着其独一无二、与众不同的魅力与深邃内涵。武者所获得的强大力量，绝非是从天而降、凭空砸下的幸运馅饼，也不是毫无根基、莫名其妙地突然膨胀起来的虚幻泡沫。每一分力量的增长，都饱含着他们在训练场上无数次挥汗如雨的辛勤付出，那大颗大颗的汗珠，如同晶莹的珍珠般，浸湿了他们的衣衫，又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坚实的土地上，默默见证着他们的努力与坚韧不拔的毅力；都源自无数个日夜持之以恒的刻苦修炼，无论是烈日炎炎、酷热难耐的盛夏，太阳如同一个巨大的火球，炙烤着大地，训练场上的地面滚烫得能烤熟鸡蛋，他们依然在那里挥拳踢腿，未曾有过丝毫退缩；还是寒风刺骨、冰天雪地的严冬，凛冽的寒风像刀子般割着他们的脸颊，手脚冻得麻木，他们依旧坚守在训练场上，从未有过片刻懈怠；都凝聚着他们对武学的执着追求与不懈努力，为了领悟武学那高深莫测的真谛，他们不辞辛劳地翻阅无数古老而珍贵的典籍，在泛黄的书页中寻觅着智慧的光芒；他们四处奔走，向那些德高望重、经验丰富的前辈虚心请教，聆听前辈们的教诲，在武学这条充满荆棘与挑战的道路上，一步一个脚印地不断探索前行。正因如此，武者在动用自身力量时，往往能够做到精准无误，对力量的掌控如同运用自己的手臂一样自如，得心应手，更不会因为力量的提升而轻易陷入心态失衡的困境，迷失自我，忘却了武道的初心。

所以此时此刻，苏禅目光坚定如炬，毫不犹豫地朝着那个浑身笼罩着黑色雾气，几乎让人看不清楚究竟是什么存在的身影发起了攻击。他的这一举动，绝非出自莽撞无知，更不是因为实力提升就变得盲目自大、肆意妄为。他这一瞬间的出手，完全是基于自身获得力量后的那份沉稳底气，那股底气犹如巍峨耸立、坚不可摧的磐石，稳稳地支撑着他无畏地勇往直前；基于一个武者内心深处坚定不移扞卫人类尊严的崇高使命感，这种使命感早已深深烙印在他的灵魂深处，如同树根深深扎根于大地，成为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以及想要拯救身处危险之中的张成和其他周围人的下意识自然反应，在他的心中，保护他人的安全是自己义不容辞、与生俱来的责任，这种责任如同璀璨的星辰，照亮了他前行的道路。

那浑身被黑雾所笼罩的奇特存在，宛如一个从黑暗深渊最底层爬出来的恐怖恶魔，周身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胆寒至极的气息。它的出现，恰似一颗威力巨大的炸弹，瞬间打破了城内原本的宁静祥和，又仿佛是一颗巨石被狠狠投入平静无波的湖面，激起千层汹涌的浪花。原本热闹非凡、人来人往的街道，此刻仿佛陷入了一场可怕的噩梦，瞬间陷入了一片混乱与惶恐的绝境之中。人们惊慌失措地四处奔逃，眼神中满是无尽的恐惧与绝望，仿佛世界末日已然来临。尖锐的尖叫声、凄惨的呼喊声交织在一起，如同一首悲伤而绝望的乐章，在城市的上空回荡。孩童们被吓得脸色苍白，紧紧抱住父母的大腿，泪水止不住地流淌，哭声撕心裂肺；老人们步履蹒跚，在慌乱奔逃的人群中艰难前行，随时都有被撞倒在地的危险；年轻人们则心急如焚，四处寻找着安全的地方躲避，然而却被汹涌的人潮无情地冲散，与亲人朋友失去联系。尽管没有人确切知晓它到底是什么，但苏禅可以笃定无疑，对方毫无疑问绝非善类，绝不是什么正经的东西。这一点，从躺在地上已然干瘪的杨六子的尸身便足以清晰明了地判断出来。杨六子的身体仿佛被某种邪恶至极的力量无情地抽干了所有生机，面容扭曲得不成人形，死状凄惨得令人不忍直视，让人触目惊心。他的皮肤紧紧贴在骨头上，如同被风干多年的腊肉，毫无一丝生气，眼睛空洞无神，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自己遭遇的悲惨命运，仿佛在向世人控诉着这个神秘存在的罪恶。

而苏禅，身为一名捕快，肩负着维护一方治安的神圣职责，那身代表着正义与责任的捕快服，不仅是他的身份象征，更是一份沉甸甸的责任标志，时刻提醒着他的使命；身为一名武者，怀揣着守护正义的坚定信念，这种信念如同熊熊燃烧、永不熄灭的火焰，在他的心中越烧越旺。在面对这些妖魔鬼魅堂而皇之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肆意危害人间，将城市搅得乌烟瘴气时，他根本无需去考虑其他纷繁复杂、千头万绪的因素，唯一要做的，就是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

这不仅仅是一个武者的本能反应，更是苏禅内心深处不可动摇、坚如磐石的信念。这并非是他经过深思熟虑、权衡利弊后做出的决策，仅仅就是在那千钧一发、生死攸关的瞬间，源自他灵魂最深处的下意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