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今天还装傻吗?17(2/2)
新帝登基已有六年,这些年为了报答先帝的恩情也为了黎民百姓,阮父自认为是鞠躬尽瘁,换来的还是猜忌。
不过,或许先帝在世的时候就已经对自己有忌惮了吧,毕竟商京那件事错漏百出,就算是商家通敌的消息确凿,但是阮父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想着先帝留下自己的唯一作用就是替他的儿子摆平那些迂腐的大臣罢了,阮父心中一片凄凉,先帝对自己的那些恩情里又有几分是真心实意?
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商京是他的至交好友,当年的事情或许都是先帝默许的,阮父时到如今才愿意相信那个他一直敬重、爱戴、无条件相信的君主竟是这样的。
论权术,谁又能比过帝王呢?
自己也不过是他们手中的一枚棋子。既然皇帝不想安安稳稳地坐着这个位置,那就不用坐了。
阮父眸光幽深,先有明君再有忠臣,家人是他的逆鳞,谁也别想伤害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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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阮蓁蓁收到一条意外的消息,是绡金阁那边传来的。皇帝宫里竟然出了一个新的宠妃。
“哦?是哪家送进去的?”阮蓁蓁揉着额角问道,晋王府的下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整顿起来也是费了她好一阵心神。
“据说是浣衣局的宫女意外被宠幸。”说话的人是绡金阁的掌柜,看上去三十左右眉眼间透露出几分精明狡诈。
绡金阁可不单单是吃喝玩乐的地方,他们最重要的任务便是探取情报,有些小道消息便是达官贵人一时兴起不经意间说漏嘴的。一句句看似无用的言语串联起来便是极其富有价值的消息。
“意外?”阮蓁蓁不置可否,“想办法让我们的人联系上这位宠妃。”
如果能拉拢到的话,对阮蓁蓁来说可是极大的助力。
绡金阁的掌柜走了之后,阮蓁蓁便去见了元基大师。“住持,世子现在情况如何?”
“尚可。”
“实在是有劳住持如此费心。”阮蓁蓁略带歉意向元基大师扶了扶。
“不必,三小姐。不论是你还是世子,一切都是命数。”元基大师说完之后便闭上眼睛冥想。
阮蓁蓁见状,也没有多说什么,静静地坐在榻上,梳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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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人看来商扶砚昏迷不醒,但其实他是“醒着的”,只不过他好像到了另一个地方。
“这是哪里?”商扶砚看着周围的景象,莫名觉得有些眼熟。
在他的正前面威严气派的府邸上挂着“晋王府”三个大字。
“为什么会这么熟悉?”商扶砚想了想,还是走了进去。他就这么大大咧咧地走进了晋王府,没有受到任何阻拦。
府里的人对商扶砚完全不在意,好像商扶砚根本不存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