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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至幻的裂变(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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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有危险也就算了,走这条道早晚有这么一天,但是感觉蛮对不起瓦格纳的,他可是被迫入伙的。”西弗勒斯良心大发现的说。

阿贝多跟着他一起回头看向兰达和克劳斯,中途眼神短暂的和俞洲交汇了一下,他从中捕捉到了异于常人的目光。

好眼熟的眼神,阿贝多心里沉下去,有些吃惊惊,他的眼神在两个人身上定了会,就把目光收了回来。

也许是在某个地方见过的人?

阿贝多的视线逛了一圈回来后说:“他们两个不是真受伤了,这一点不用你担心。”

“不是真受伤是什么意思。”西弗勒斯愣住了,难道在医学角度和正常人角度上说还不一样?

他一下想到特蕾莎之前给他说过的植物人的情况。

探索生物与医学的那帮修女们对持续昏迷的人叫做植物人,酒馆们人把他们叫做“假死人”。特蕾莎说那是指患者大脑皮质功能严重受损,处于不可逆的深昏迷状态,丧失意识活动,但仍可维持自主呼吸运动和心跳,就叫做“植物人”。教堂里还有专门的病房来关押这些失去行动能力的病人,很多实习修女负责这个板块,之前有个修女晚上去酒馆喝酒的时候,西弗勒斯跟她唠嗑,她告诉他自己的工作,还说这些病人也会有自主吞咽功能,白天也会睁眼,无目的的眼球转动,夜晚闭眼似睡眠状态,实习的很多护士都被吓到过,但这种睡眠-觉醒周期是紊乱的,与正常生理状态下的睡眠觉不一样。

阿贝多一下子看出了他在想什么,哈哈一笑说:“你想到哪去了,我说的是,他们没有受到太大伤害,休息一下就行了。”

“但是他们都出血了!”西弗勒斯说,难不成他被血液浸湿的皮夹克外衣还能是假的不成?他的衬衣现在摸上去还是……

西弗勒斯的眼神下意识的就看向他盖在兰达身上的那残片的衬衣,眼睛猛然睁大了。

什么也没有,干燥的就像刚从阳台上收回来,像个草皮子贴在上面,折叠起伏,明明他亲手把那块棉麻布料从身上撕下来,就是为了止住他们的血液……而那块布料在来之前还是湿的,他们的鲜血浸湿了那些棉麻布料——

而且他亲眼见到了俞洲的剑的剑气穿透了他们的胸膛,那吐出来的血也不是真的?

月光悄然隐匿了身形,厚重的夜幕既不苍蓝,也不透光,周遭的一切都被模糊的暗影笼罩,灰色笼罩大地,不真切得事物发生重影,浮在草地上,西弗勒斯用力的眨眼,有点难以分清现实与虚幻的边界。

阿贝多和俞洲的身形在他眼里突然都像鬼一样遁入土地了,远处山峦轮廓在灰暗之中若隐若现,那些错落分布的废墟宛如一座座沉默的墓碑。当月光洒在地面,产生了瑰丽的迷幻人心的色彩效果,而现在月亮消失了。荒芜的气息扑面而来,西弗勒斯看见这几个人的人影窜动,在某种神秘的力量包裹下灵魂摇摇欲坠,身体也摇摇晃晃了。一切都像是一场冗长而又荒诞的梦,几个人坐在一个d搭建的棚子里,坐在桌子前面玩角色扮演,现在扮演结束了,灯光打开,所有人工制造的氛围破碎,他看见了无比诡异的现实。

那两个男人,兰达和克劳斯在地上就像蛇从冬眠里苏醒,动作缓慢的攒动起来了,就像煎鱼一样,烤久了,就翻个面。

俞洲察觉到动静,吃惊的靠近他们。

克劳斯率先睁开眼睛,感到耳边有脚步声变大,随后站在他身边。他一开始只是眼皮微微颤动,之后想睁开,也像是被千斤重的石头压着,费了好大的劲才勉强撑开一条缝。他的视线模糊不清,眼前的一切都像是被笼罩在一层厚厚的迷雾之中。连光亮都没有,他下意识地想要抬手揉一揉眼睛,却发现手臂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每个动作都异常艰难。他想呼唤兰达的名字,但是张口却是:“嗬…嗬……”的沙哑声音。

兰达紧跟着他醒来,情况也好不到哪去,一开始只是脑袋那边用力,太阳穴青筋毕露,睁不开眼,好像订书机把他眼皮上下顶起来了。随后随着意识的清醒,兰达感觉自己的脑袋像是被无数根钢针狠狠地扎着,疼得他冷汗直冒,脸都白了。过了会像是疼痛过去了,他睁开湿漉漉的眼睛,眼皮上因为疼痛挂着汗珠,他缓缓抬起头。

两人在地上不停地挪动着身体,试图靠近对方。他们的动作迟缓笨拙,像宿醉刚醒,手脚在地面上划动l的带起了一阵灰尘,呛得他们咳嗽了几声。

克劳斯感觉自己的记忆有一些断层,就和宿醉一样,还附赠头疼。他记得那些白色的蛛网般的东西冲向自己的。但是等他再往上一看,就看见俞洲正低着头凝视着他,好像在看一座老旧的古董花瓶一样好奇。

克劳斯的胳膊最先开始行动,随后他两腿一蹬,拐着地面侧着一骨碌爬起来。

“我去。”克劳斯手臂撑着身体,坐在地上,看着对面正低着头看着他的俞洲。

“居然直接就醒了。”俞洲扫视他,就像中世纪的男人扫视自己刚买来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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