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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 第 151 章 进入历练。(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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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皇帝到底怎么想的,可能他心里也有点慌,想要找个人来处理一下这件事,但一看周围的人都在恭喜自己,也不好沮丧的宣布,友友们,朕被当傻子骗了。

“总之引水修沟渠这件事定下来了,总是说劳民伤财劳民伤财,就仰着头等老天爷把饭落在嘴里吗,修陵墓倒是不嫌劳民伤财废时间了,郑国渠还修了十年,这才哪到哪。”

沈鸿点头:“郑国渠倒也是一桩聪明反被聪明误的典例了,只看见修沟渠耗费人力,却没明白水利对于一个家国的重要性,当初郑国联合他方向古国献计,派水工去修沟渠,想要用这个浩大的工程令他们劳民伤财,最后不战而胜,心中已经做好了谋略,沟渠修成古国从此国富民强,反倒成就了霸业。”

“是啊。”林飘感慨的点点头,而且完事还把沟渠取名叫郑国渠,纯纯的虾仁猪心。

“但现在南方的情况不好,应当是要先赈灾吧?”

“赈灾已经在筹备了,夏日天气好,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再苦也熬得过去。只得防着秋冬,不然来年一翻过年节,春暖花开起来,就要酿出祸事了。”

林飘想想也是,夏天在不济,挖野菜吃草根也算一条活路,到了秋冬才是熬不过去的时候。

林飘想沈鸿终于要实现他的抱负了,搓手等着水利计划的推进,结果没多久没来了消息,说又又又给沈鸿升官了。

这来上京一年多点,一下给跳槽了三次,这是换了第三个坑呆着了,每换一个坑都要上升一小步。

但也不算什么好消息,因为职位是水利郎,让他专门去管水利上的政事和筹划,而且还要把他下放到南方去,要他去盯着修沟渠。

林飘一听见这个消息就傻眼了,张了张嘴:“这……”

这皇帝的心眼子专门比腚沟子的眼还小啊……

“有毛病吧,一下给沈鸿扔干旱地上去了,这事把沈鸿挑选好的水利专家送过去不就行了吗?”

林飘觉得皇帝就是故意的,实在熬不过去大家的劝了,但心里还是还有不舒坦,故意针对一下沈鸿,叫他吃吃苦头。

皇帝就是典型的道理他都懂,但那小脾气就是压不住,好日子过得太多了受不了一点不顺心的东西。

二婶子和秋叔在旁边抚着林飘的后背:“别气别气,这是好事呢,出去锻炼一下挺好的,这事做出来了,大功一件,到时候他再回来,那也是昂首挺胸的回来,后面有得是福气享呢!”

林飘也是典型的道理他都懂,但一想到皇帝故意折腾沈鸿,要让沈鸿多吃一点苦他心里就不爽。

“这南方现在日子多难过啊,就这样把他送过去了,人都得熬老了!”

二婶子连忙道:“沈鸿还年轻呢,熬老俩岁不就显得更成熟稳重吗,不算吃亏。”

二婶子和秋叔哪里敢在这件事上说一句不好的,她们知道飘儿已经够为这件事烦心了,再说些担忧抱怨的话也只更加勾人伤心,何况这是皇帝的意思,总不能说皇帝的不好。

秋叔也道:“咱们把东西给他准备齐全了,到时候要是有人去南方,再派人过去什么的,咱们又给他捎东西过去,保证让他在那边过得好好的,过了这段时间就回来,再说了,我听说这修沟渠也要不了多长的时间,一个季度就看得见效果了,后面的再慢慢挖慢慢打理也不一定不成,说不定还能赶回来在上京过冬呢。”

秋叔把时间一再缩短,好像去修沟渠就是去看一眼的事,很快就能回来了。

林飘郁闷得很,想隔空给皇帝俩坨子,臭东西,净折腾沈鸿。

等到沈鸿中午回来的时候,林飘已经在他的院子里等着了。

沈鸿看院子里无人,走进屋子里来:“飘儿?怎么今日到我这里来吃午饭了。”

“你被下派,我都知道了。”

“消息竟然传得这么快。”

“人家当是好消息,说你又升官了,有得是拍马屁的人赶着上门来报喜。”

沈鸿在他身旁坐下,看桌上的菜都上了,夏日天热,都是些凉菜凉面,果盘和清爽的糕点,放在桌上也无所谓凉热。

“怎么不吃,凉面都要放凉了。”

林飘瞪他一眼,见他一本正经的说这种话,真是笑也不是不笑是不是。

“外面是苦了些,当做官总要有一两任的外放,何况只是暂时去外面,事情做完就回来了。”

“你都成水利官了,以后皇帝不干人事,天天叫你修水沟怎么办?把你从南派到北,从北派到西,大宁这么大,有得修呢。”林飘扫他一眼:“当然,我知道,你要是想回来,自然有办法回来。”

但他就是发愁。

“别为这事发愁了,你在上京等着我,你自过你的日子玩你的,我过段时间回来了,给你带些南方特产,看看有什么好东西。”

林飘却沉默了一下,看向沈鸿,过了好一会才说:“那要是,我也想去南方呢。”

沈鸿怔了一下,旋即笑了起来,目光温润的荡起水波:“好啊,只南方日子苦,你别恼了来揍我。”

林飘点了点头:“那咱们收拾收拾,准备好,什么日子启程?”

“再过四日吧,要将该辞别的人都先辞别。”

“我们能带多少行李?”

“这倒不算什么事,只要不是搬家的阵仗,带多少都无所谓。”

林飘也没问,长嫂跟着小叔子跑合适吗,但他就是想在这件事上陪着沈鸿,沈鸿的宏大理想,为国为民,而现实残酷又贫瘠,皇帝的刁难和南方的棘手困境,他不知道如果他不陪着沈鸿,又能做些什么。

吃完饭林飘看向沈鸿:“可我以什么身份跟着去,还扮作你的跟班吗。”反正不能是嫂嫂的身份,但沈鸿一离开,他就消失在了上京也很奇怪。

这其实也是一个问题。

沈鸿笑意盈盈的看着他:“这的确是个问题,不若你留在上京,为我稍微打点这边的关系,好叫我不要人走茶凉。”

林飘一听,好小子,就没想要让他跟着去,虚晃一枪让他自己知难而退呢。

沈鸿见林飘目光看过来并不高兴的样子,伸手轻轻握着了他的手:“你的心意我都知道,但我很快就会回来,你在上京等着我。”

如今南方的情况不好,就算他是去做事的,整体环境缺衣少食,没水没粮,环境恶劣不说,若是到了秋天也不知道会不会有流民□□,上京是更好的地方,这件事林飘和沈鸿都心知肚明,林飘怜惜他,想和他同甘共苦,他却没那么舍得林飘吃苦。

沈鸿不出奇招解决这个问题,林飘也没办法,想来想去并没有一个比较妥帖的办法,又不是他在上京混日子,上京的后宅和外界有天然的信息差,又没有照片和视频等东西可以传播,他在外面乱窜可能转眼大家就忘了有他这号人,但跑去南方消失太久,只要见不着人,有心人稍微揣测一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林飘想了想,沈鸿这次出去,他留在上京,要是沈鸿有事送信回来,他也好帮着四处打点,既然还想要上京,总要在这里扎下根,通过月明坊结识的人也不少,活动起来能走后宅的路子倒也轻便。

他留在上京,可以做沈鸿的根基。

林飘只能先去给沈鸿收拾东西,沈鸿的行礼有他院子里的人收拾,林飘另外给他备了些羃篱,多拿了几个,方便到时候让沈鸿给身边的官员也戴上,大家都遮遮太阳,也不会诟病沈鸿太娇气。

外衣沈鸿自己那边收拾上几套也差不多够了,只里衣给他又拿了两套新的,多带些换洗方便,毕竟是大热天。

到了夜里,沈鸿要去南方的事全家上下都知道了,凑在一起吃晚饭的时候气氛都有些沉闷,尤其是二狗,基本没有说什么话,他也知道沈鸿可能是有点让皇帝不开心了,才会有这件事,他又没接触过皇帝,只觉得果然伴君如伴虎,那句话一点都没说错,之前皇帝还那么看重喜欢沈鸿,转眼又是训斥又是外派的,虽然没有明显的喜怒感传达下来,但翻脸确实跟翻书似的。

他们又是收拾东西,收拾干粮,每天都在家里办大餐,聚在一起吃饭,同喜楼中的食材,什么香的贵的好的统统送一份过来,围在一起像吃席一样,众人看着沈鸿的眼神恨不得现在让他多吃点,不然以想到去了外面可能没得吃了心里就心痛。

毕竟是二婶子和秋叔看大的孩子,又是一手喂大的,又是做生意赚钱,又是做官,本来在上京已经好好的了,想到好不容易混到今天,转头还是得继续熬,他们就怜爱沈鸿怜爱得不得了。

林飘在席上都忍不住摸了沈鸿脸颊好几下:“可别晒黑了,晒得跟二柱似的,回来就不是上京第一美男了。”

二婶子一听这话,眼泪如喷泉。

林飘赶紧道:“婶子!没有说二柱不好看的意思。”

“我知道,我知道。”二婶子直抹泪:“我就是,心里想到二柱,现在沈鸿也要出门了,我瞧着有点忍不住。”

二柱在外面许久没见了,沈鸿又要出门,林飘不提二柱还好,一提二柱顿时戳到二婶子伤感的点上了。

小月和娟儿赶紧站起身,一个去抱住二婶子,一个赶到林飘身边来搂住林飘的腰。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二狗和大壮这两个不是伤感派的,现在都有些红了眼眶。

他们是觉得好难,好累,前途莫测,不知道未来在哪里,他们知道沈鸿很厉害,不会出什么事,但还是难免有一丝担忧,怕他被派出去就回不来了,毕竟要是皇帝不召,真把他忘外面了怎么办。

但还是得前行,还是得继续一步步的走着,没走到人生尽头谁知道他们能走多远,说不定就可以走很远呢?

他们在心里鼓励自己,也鼓励自己更相信沈鸿能走得比他们更远。

其实就是伤感氛围带来的一瞬影响,转头又都好了起来,开始操心沈鸿去南方大致需要些什么东西,看看能不能帮着准备点。

这次跟着去半点都不伤感的便是水利专家了,给他们几个兴奋得一晚上没睡着,第二天来府上找沈鸿的时候,都是顶着俩个兴奋的大黑眼圈过来的,一副壮志将酬的样子。

沈鸿则是在家里吃宴席,到了外面也吃宴席,到处都是送别的宴席,不过给他送别的大多是和他年纪相同的文人墨客们,之前表现得很欣赏沈鸿的那些老前辈和官员们,也只是轻飘飘的拍拍他的肩膀说一句他还好大好前途,叫他好好勉励,并没有送别酒可喝。

待到要出门的日子,一家人天蒙蒙亮就起了床,看着仆人们再次检查行李有没有错漏的,检查马车和马的状态,车夫站在旁边,手里拿着干草,不忘给马儿再多吃一口,摸着马儿的鬓毛:“后头路还长着呢,多吃点乖马儿,后头的路多使劲。”

山子和沈鸿后面收的那四位跟班自然也要跟着去,好做沈鸿的左膀右臂,叫他在外面才有人使唤,施展得开。

他们站在马车旁边,又是送糕点,又是送吃食,一个个装满的食盒递上去,都是昨天夜里准备好,大早上赶出来的,算是送别的饭,叫他们离了家的第一顿也还能吃上家里的东西。

沈鸿站在一旁,并没有急着上马车,让他们先收拾东西,他在门廊下,和林飘站在一起,时不时的一几句话。

“如今是夏天了,入秋很快,你别贪凉感冒了。”

“你也是,下雨下雪你记得打伞,太阳太大记得戴帽子。”

两人互相嘱咐了一通,二婶子在旁边都要听不下去了,招手把山子叫了过来,看向林飘。

“飘儿你是白想的,说再多都没有记得住的道理,只有阳奉阴违的,得叫山子在旁边盯着才行:”于是又嘱咐了山子一遍,山子连连点头,保证自己绝对会照顾好沈鸿的起居,看好他的日常行动。

他们将这些简单的话说了又说,能说的话其实已经很少了,但心意却无法传达尽。

眼看东西都收拾好了,马上就要离去了,林飘把沈鸿叫到了一旁,他俩进了门内,隔着一道门,林飘摸出自己手帕塞进沈鸿衣襟里,然后猫猫祟祟的四处看了看,看沈鸿笑得眼睛弯弯的样子警告沈鸿:“闭嘴,别说话,去车上。”

他可不要和他执手相看泪眼,搞郎情妾意那一套。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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