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维系因果（2/2）

姜澜低头看向怀中瑟瑟发抖的张瑶，终于明白这兄妹二人为何被追杀。他轻抚少女发丝，指尖悄悄注入一丝本源之力：\"别怕，我带你回家。\"

当海妖王的触手即将触及姜澜眉心时，他终于动用了一丝仙力。指尖迸发的金色涟漪瞬间震碎所有触须，海妖王惊恐地发现自己的修为正在飞速流失。

\"这是......吞噬法则？\"莫长老的声音带着颤抖。

姜澜没有答话，他将张瑶兄妹护在身后，目光扫过被震退的海妖大军。突然，他屈指一弹，一道蕴含空间法则的剑气斩向海面。千米范围内的海水瞬间冻结成晶莹的琥珀，所有海妖都被定格在凝固的海浪中。

\"三日内退兵，否则......\"他没有再说下去，袖中镇天塔的威压已让海妖王肝胆俱裂。

莫长老带着三清殿弟子赶到时，只看见姜澜孤身立于冰海之上，黑袍被夜风吹得猎猎作响。他周身散发的凛冽气息，竟让靠近的三清殿弟子忍不住后退半步。月光洒落在姜澜肩头，勾勒出他如渊如岳的身姿，一时间，整个冰海仿若凝固，所有人的呼吸都不自觉地放轻。

海妖王强撑着，脸上写满了不甘，巨大的身躯在冰海中剧烈挣扎，身上的鳞甲纷纷剥落，坠入海底：“小子，你敢伤我！等我族援军一到，定将这仙城踏平，把你碎尸万段！”

姜澜目光如炬，冷冷扫向海妖王，脚下的冰层随着他的意念迅速蔓延，将海妖王彻底冰封：“三日后若不退兵，我便直接踏平你海妖巢穴，叫你族群从此在这星球上除名！”声音如洪钟，裹挟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在冰海之上久久回荡。

莫长老整理了一下被海妖魔气搅乱的道袍，带着弟子快步上前，对着姜澜拱手行了一礼：“\"前辈可是仙人？此番救下仙城，三清殿上下感激不尽。”

姜澜微微颔首，算是回应了莫长老的行礼：“算是吧！我名姜澜，不过是这天地间的一介过客。海妖无端进犯仙城，残害无辜，我自然不能袖手旁观。”

就在这时，张楚带着张瑶匆匆赶来。张楚望着立于冰海之上宛如神明的姜澜，眼中的崇拜愈发炽热：“姜大哥，你太厉害了！”张瑶躲在哥哥身后，怯生生地探出脑袋，看向姜澜的眼神里，既有感激，又带着一丝敬畏。

姜澜看着张氏兄妹，神色缓和了不少：“过来吧，不用担心，海妖短时间内不敢再来进犯了。”

莫长老听闻姜澜的介绍，腰弯得愈发低，语气里满是恭敬：“姜上仙神通盖世，此番降临，实乃我界之幸。仙城上下，皆因上仙得以保全。若上仙不嫌弃三清殿简陋，还望移驾小住，也好让我等尽尽地主之谊。”

姜澜目光远眺，看着冰海中被冰封的海妖身影，沉吟片刻后说道：“嗯，三日后我会前往三清殿。但我本不该过多插手此界之事，这次教训海妖王，不过是见不得生灵涂炭。往后这界的安危，终究要靠你们自己。我插手已然破了些许规矩，可不想再无端沾染因果。”

姜澜不等莫长老多言，袍袖一甩，周身瞬间泛起一圈璀璨的空间涟漪。月光在涟漪中扭曲变形，勾勒出他挺拔如松的身影。“三日后，我自会前来。”他的声音仿佛裹挟着星辰之力，在冰海与仙城的上空悠悠回荡，而后身影如流星般转瞬即逝，徒留莫长老和三清殿弟子们对着空荡荡的冰海，久久回不过神。